五年前的冬天,在德國Hamburg市中心一幢沉靜的房子裏,我手執打火機,把頭上一撮黑髮燃燒起來。我的德國情人用冷水潑過我的臉。窗外下著雪,我在廚房餐桌前坐下,拾起紙筆,用中文慢慢地把那一刻的思想和感受寫出來,以逃避情人更多的質問。到那一夜為止,我大概有五年沒有用中文認真寫作。那篇「抒情文」寫得好不吃力,讀起來文思混亂,內容幼稚;我放下筆, 返回現實世界。
情人見我讀著自己的文章傻笑,給氣壞了。那一次旅程以後, 我們沒有再見面。同年夏天,舊情人在香港認識了另一位身形高朓,束長髮的女作家。她的文筆如何,不得而知, 但人品必定比Nicole好得多!舊情人更學會了中文,在Facebook上洋洋地打中文打字。
自從大學主修英文系,把中文閱讀及寫作擱下多年, 現在已屬半文盲狀態。近來因為工作需要, 到書店購買幾本有關中文寫作、倉頡的書藉,還有雜誌,在家裡讀… 寫中文困難不消說,最可笑是我在keyboard上一個一個鍵按著,按到頭昏腦脹才寫完這篇很爛的網誌。Now what?
now what? it's a good start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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